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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辞怔住了,他没想到她会这样直接。他一直以为,她的安静和妥协是她的性格,却从未意识到,这背后藏着多少积累的失望和痛苦。
“晚舟,我知道……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,似乎想解释什么,却被她打断了。
“江辞,”夏晚舟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,“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就结束了。你签下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刻,就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继续了。现在,我只想安静地过完剩下的日子,请你不要打扰我。”
江辞看着她,胸口像是被狠狠地撞了一下。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夏晚舟,她的眼里没有一点期待,也没有一丝软弱,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疏离。
“我不会走。”他忽然开口,语气坚定得让她一愣,“晚舟,我不走。无论你怎么赶我,我都不会再离开了。”
她冷笑了一声,眼眶微微泛红:“江辞,现在你留下来是为了什么?是因为愧疚吗?还是因为你突然发现,我也许就要死了,所以想来做点补偿?”
“不是!”江辞几乎是喊了出来,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急切,“不是因为这些。我留下来,是因为我终于意识到,我从来没有真正懂过你,也没有珍惜过你。但现在我知道了,晚舟,我不想失去你。”
夏晚舟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,她咬紧牙关,努力让自己不被他的情绪牵动。她深吸了一口气,转过身不再看他:“晚了,江辞,真的太晚了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里,江辞真的没有离开。他每天都会出现在海边,看着夏晚舟散步,有时会在她喜欢的地方默默放上一束她最爱的满天星。
夏晚舟开始觉得有些烦躁,她甚至直接对他说:“江辞,我说过了,你的出现只会让我更加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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